上已经勾勒出一名少年的轮廓。
她画的是卓晓飞。
两分钟后,几名围观的少年早已目瞪口呆,卓晓飞更是浑身颤抖,黄豆般的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
等一群同窗少年回过神来,白衣女子早已芳踪杳杳,只遗下一缕幽香在空气中漂浮。
卓晓飞讲到这里,那瓶陈年的法国红酒已喝了大半,两人都有了一些醉意。
我摇动着酒杯,不解地问道:“看来那名女子的画技不错,但她又能画得怎么好,竟然令你们几个专业的学画少年愣在了当场?”卓晓飞呷了一口酒,叹道:“李先生不是学画的,当然不能体会我们当时的感受。
画画,尤其是画人,能画出大致的模样只是基础,谁经过训练都能画人画得很像,但若想利用线条和颜色来描摹出一个人的神韵,却不是那么简单。
我一直是一个善于克制情绪、深藏自己内心隐秘的人。
早在那白衣女子之前,也有很多人给我画写真,其中有画得很好的,但从未有一个人,能超越那白衣女子的技艺,不上颜色,仅利用几道粗浅不一的线条就能画出我真正的情态。
她画的虽然是我极普通的坐姿,可是我内心的隐秘、深藏的情感,以及生命中所有经历过的快乐和悲伤都通过我面部表情表达出来。
她画的根本不是在红尘俗世中戴着面具参加化装舞会的我,她画的是真我......”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卓晓飞的话头,道:“不好意思,卓先生,我觉得你说得有点玄。
那女子跟你以前并不相识,怎么能在见一面之后就能画出你的真我?当年画你的那幅画,你还藏着吗?可否给我看看?”卓晓飞点头道:“好,我到楼上去取那幅画。
你等着。
”说罢起身,向楼上走去。
在等待卓晓飞的时间里,我望着那些围绕在四周的画架,很想上前去揭开布幔看看卓晓飞画的“鬼”究竟是什么模样,可是在昏黄的灯光下,我觉得四周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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