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画展中的神秘命案,不但画中的白衣女子成为不祥的象征,连卓晓飞也被人们看做沾染鬼气的人,不宜接近。
巨大的厅堂里摆满白衣女子的画像,如同一片美艳的丛林,偏又带着点阴森和诡异。
卓晓飞心底哀伤,在画像间穿梭漫行,不倦地欣赏着自己这七年来的心血之作。
他已确定那白衣女子不是凡人,但无论她是鬼是妖,自己对她的爱恋,都已无法湮灭。
夜色降临,卓晓飞刚点起蜡烛,身后便传来一个冰冷的语音:“画了我七年,还闹出了人命。
你是不是后悔了?”卓晓飞浑身巨震,没有立刻回头,但眼泪早已夺眶而出。
他不用回头,便知道,是她!她来了!身后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只听她幽叹道:“不是我一直不出来见你,是因为我实在有自己的苦衷......”卓晓飞终于转过身,见到了她。
没错,正是她,还是跟七年前第一次出现一样,长发披肩,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此时正俏立在一副自己的画像旁,与画中的美人,在烛光下相得益彰,互添美艳。
卓晓飞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美人,憋了七年的千言万语,竟然哽咽在喉头,说不出来。
女子的神态倒很从容,径自走到茶几前坐下,端起一杯卓晓飞未喝完的白酒,一饮而尽,转头笑道:“不管我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心中最困惑的,是你老师和今天画展上那个中年人的死因。
”卓晓飞终于开口,苦笑道:“是的,我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师和王金才都是吓死的,你为什么要吓他们?”女子却摇头道:“你错了,不是我要吓他们。
一个人感到的恐惧,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源于自己内心的魔鬼。
吓死沈教授和王金才的,不是我,是他们自己。
”卓晓飞道:“我不明白。
”女子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笑叹道:“王金才的死其实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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