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办什么事?”梅左望向他身后的三名女子,苦笑道:“我不懂巫术,但我喜欢看小说。
我在一本小说中读到过,一名巫师专门用美女的心脏修炼邪术。
你抓这三名女子,是不是也在练这种邪术?”巴巴拉冷笑道:“既然知道,你还敢跟着我?你不怕我用你的心脏修炼邪术?”梅左却轻松地耸耸肩,道:“我不是不害怕,但我越跟你接触,越发觉你对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危险性。
你不用笑我,这是我女性的直觉。
我的直觉从未错过......”巴巴拉心底升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滑稽之感,他望着面前清纯秀丽的少女,半响说不出话来。
直到篝火快燃尽了,他才霍然起身,冷笑道:“小姑娘,你会为你的直觉付出沉重的代价!”说着便向前方山坡走去,那三名“色祭”也跟在后面。
梅左不由叫道:“唉,你这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你晚上从来不睡觉吗?”巴巴拉已经走到山坡下,仰头望着夜空的一弯冷月,叹道:“小姑娘就知道睡觉,可是今晚天寒露重,我们是想睡觉也睡不成了......”只听一个阴沉的语音道:“今晚睡不成觉,不是因为天寒露重,而是因为你实在罪孽深重!”巴巴拉神色从容,梅左却被这语音吓了一跳,不由停下了向巴巴拉追过去的脚步,因为她望见从前方一块岩石后缓缓踱出一人。
这人光头大脸,形貌丑陋,装束更是古怪,裹着一身肮脏的喇嘛服,却又披着一件金光闪闪的袈裟。
没有穿鞋袜,赤足踏在地上,脚腕上套着两个玉环。
巴巴拉盯着这怪僧,淡淡道:“原来是从西藏来的龙惠大师,怪不得这些天以来,那帮警察厅的狗崽子胆敢在我身后招摇。
听说龙惠大师的‘佛手印’已经练到了一定火候,帮助尼泊尔一带的军火商诛除了很多反对势力。
我们不该是敌人,不知大师这次是受何人指使而来?”龙惠喇嘛望望巴巴拉身后的三名“色祭”,又望望站在远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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