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云道长自感天资平庸,虽苦心修炼了数十年,还是只能晋入江湖一般高手之列,弟子中数清平资质最高,却由于贪婪死在窝查喇嘛的邪术之下。
观中剩下的正式弟子唯有处事一向稳重的清虚,却太过古板,行事唯师父是听,在武学和道术上难有突破和创新。
这天夜晚,天云道长站在祁连山最高的一座山峰上,遥望在云海中起伏跳跃的圆月,忽然想起了少年毕天宇。
这男孩年龄虽小,但根骨奇佳,资质异常,上次虽然未能拜黒木牌的主人为师,但如果现在打好基础,将来如获奇缘,定能一日千里,不由生起收毕天宇为徒的念头,但想起那少年的父母,又不由摇头苦笑。
正思索间,忽闻背后破风声响。
天云道长不用回头,已知是谁,皱眉问道:“清虚,何事如此慌张?”清虚飞落于地,脚步踉跄,用独臂持剑点着地面,稳住身子,颤声道:“师父,强敌来犯!弟子与那人交了几招,自知不敌,用旋风遁术逃脱,来向师父报信!”天云道长回过头,见清虚嘴角淌血,显是受了内伤,又闻到他身上有一股腐尸臭味,不由皱眉道:“来的是何人?”清虚道:“来的是窝查门下的那个徒孙,小喇嘛米罗,他不知何时学成了盖世武功,功夫极为狠辣邪门,弟子根本不是对手。
他点名要找师父您,似乎是想为他师祖报仇。
”天云道长嗅着清虚身上的腐尸味,皱眉道:“来的只是米罗一人?没有其他帮手?”清虚道:“弟子只看见米罗一人,至于是否有躲在暗处的其他敌人,弟子不敢断言。
师父,不是弟子对您不敬,那小喇嘛米罗不知得了什么奇遇,武功高得惊人。
弟子自然不是对手,师父您对付起来恐怕也很吃力。
依弟子之见,不如我们先行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天云道长闻言怒道:“清虚,你身为天云观弟子,自己怕死不说,竟要师父也跟着你逃跑?”随即又长叹一声,道:“即使为了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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