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天忌有些没精神。
此时窗外的太阳被移动的云彩恰巧遮住,屋内的光线暗了许多。
“你有什么隐瞒了吧?”秀气的千尘终于抬起头,回望天忌,他的黑发很黑,整齐地梳向一边,五官依然像学生般还未长开,只有那双黑眼镜下下面的目光,贴着绝顶智商的标签。
“哦,隐瞒?你指的是什么?”天忌装糊涂。
“关于一个叫楚狂人的男人,你曾让我给他办过假身份证,还有上次在北韩蟠云与莫己的死,朱颜送回来的嫌疑人的素描,以及后来你让我查的,在《壬辰志异》里关于楚狂人这个人的记载。
”千尘把前后所有相关的事情串联说了一遍。
“你还要我详说吗?你私下如此关注这个楚狂人,而且他在这几次事件中若隐若显,而从你交出的报告中,我却看不到一点关于他的事情。
”千尘继续说着。
“我关注他纯属私事,其实他与这些事件并没有联系,调查之后已经将他的嫌疑排除了,而朱颜做的那张素描现在看来并不足信,所以我才没有在报告中提到他。
”天忌用手将耳际的长发撩到脑后,关于楚狂人,他虽然不打算隐瞒千尘,可他还是想知道千尘已经了解到多少。
“私事?呵呵,”千尘笑了。
“如果你对你的私事想要有更多的了解的话,也许我能帮助你。
”千尘的话中有话。
“怎么说?”天忌问。
“《壬辰志异》中提到那个楚狂人最终是被关押在西南一个叫哀牢的大狱里,而现在这个楚狂人是成都天姿的一名员工,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我想我们需要的不仅是猜测,而是证据,是可以合理解释这一切的证据。
”千尘解释道。
“莫非你有了什么新发现?”天忌觉得千尘似乎已经掌握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
“关于明代的一些记载,许多已经在清朝被禁毁与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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