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几乎握不住挥出去的球棒,眼泪,鼻涕、口水什么的,全都疼的失禁了。
当他倒下的时候,发现在他刚才胸口的高度四平八稳地端着一支皮鞋的脚掌。
“抱歉,时间不够,还要赶场子”,狂人刷地一下收回后踢的脚,边走边说道。
走廊尽头是一个房间,原本有两个看门的打手,现在却没有。
狂人推开门进去。
房里的几个原本面无表情的黑社会分子看到他进来,全都露出诧异的神色。
“是你?”原本聚精会神地看着墙壁上的拳击比赛投影视频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看见狂人,他认出来了。
“上次谢谢你的护照,”狂人缓缓走近他,说是谢谢但面部没有表情,只有一双盯视猎物时不带情感的禽兽之眼。
“站住!”中年男人从身下的抽屉里拔出了一支手枪。
同一时间,房间里其他的黑社会分子也有几个反应过来,纷纷拔出了手枪。
“不要紧张,我只是要问你两个问题,问完就走!”狂人继续走近。
“哦?什么问题?”中年男子那张层次分明挂满赘肉的脸笑了,但手中的枪却也开火了。
“砰——哒——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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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同时还响起了多处枪声,哒哒的枪声交错起伏,清脆悦耳,节奏比外面嘈杂刺耳的朋克乐动听的多,偶尔还有一声啤酒瓶被击碎的哗然动听的颤音,以及子弹击中坚硬的墙壁后反弹起的一声贝司,这是手枪赋予的纯真与暴戾的诗篇。
片刻之后,弥散在整个房间里的枪烟散尽,没有一个站立的活人。
中枪死亡的,腿断手残的,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当然狂人的情况也不太妙,他的衣服和裤子上至少有两处不知道在哪里擦破或者撕破了的地方,手臂上还带着血迹。
他双腿交叉盘膝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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