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以为对方是女人就会给他让条路?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当狂人撞上身之前,由纪惠已经接了他七记杀手,狂人手上脚上的杀招全藏在这个飞撞而来的身子下面,有肘击,有膝顶,还有握拳缩在腰眼处的寸劲。
七招之后,由纪惠已经没有时间再接狂人这个鲜活的大男人了,她只能退。
于是,狂人终于出了浴室。
一出浴室,狂人斗然空翻,人影倏忽,如飞鸟般掠过酒柜,冰箱,身法迅捷诡异。
可惜,由纪惠出刀了,一道冷如其眸子的流光卷出,狂人赤裸的背脊上留下一条刀舌撕开的口子,本已飞翔的身形在空中迟滞了一下,终于跌落。
狂人还未落地,由纪惠淡淡的身影已经倒了,一刀自背心透过心脏,唰地一声,转瞬刀身又已不见,赤裸的狂人倒在床上,背心胸前只有一道浅浅的刀痕,几乎不见血迹。
“好身手,”一道黑影从暗中浮起,冷峭的笑意,瘦削的脸庞,果然是朱颜。
“他死了!”由纪惠说道,看着朱颜走到狂人身边,仔细探察的神色,她觉得对方过于不信任自己。
“他是死了,但他曾经死过多次又活过来了,”朱颜的眉眼冷的发指,他拿过床上的枕头盖在狂人的额上,然后摸出一把手枪,枪口抵在枕头上,连开数枪。
“你在做什么?”这个对尸体的发指的行为,即使是由纪惠也看不下去。
“我只是要确保他这次不能再死而复活罢了。
”拿开枕头,朱颜看着满床的血迹终于满意了。
接着他用床单包上狂人的尸体,然后从酒柜里拿来所有的酒,打开,并且全部浇到上面。
“你可以先离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可以了,”朱颜微笑着,这淡淡的微笑,平日看来必然是一个含忧带笑的翩翩少年的笑容,可是现在这笑容看来却恶毒而邪恶。
十分钟后,酒店里的火灾警报响起,旅客们都跑到了外面,整条街都惊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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