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似乎是这样的。
”“我讨厌看到你浪费你的生命和你不在乎的那些女人酒醉后回家上床。
你就不能为自己,为将来做点实际的事情吗?”天海激动地说道。
进门之后,她就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靠近客厅电视的地板上,零乱地丢着一件女人的衣物,那是六条华脱下来的晚装。
狂人此刻也瞥见了地板上女人的衣物,他不想做解释,也不可能解释,因为六条华现在就躺在卧室里。
“没有办法,那就是我,那就是我的生活,我已经无法改变了,”他说的有点感伤,眼前这个女人注定是要被伤害了。
感情这东西,他曾经尝试过,但失败了,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他都只能继续他的没有自己没有将来的生活。
“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改变,我和你,两个人,”看见狂人自然而然流露的伤感,天海还要再做一次努力,她坐到狂人的身边,握住他的手说。
面对那些动情女人的诱惑,狂人总是难以把持自己,只要有机会,他要做的无非就是一件事,变成那个把这些为他动情的女人诱惑到床上去的“坏男人”。
被女人温柔地握着手,被女人温柔地在耳边这么说,本性还是战胜了理智,很自然地,狂人变的低眉垂眼,睫毛微颤,仿佛被感动了,仿佛缺乏安全感似的,更像是一个受害者,想让女人们在怜惜中温柔的疼爱他。
这只狡猾的魔并不总是主动出击,有时更愿意扮演弱小的一方,骗取女人的身心。
“吻我。
”以为狂人被自己感动了,天海也有点迷醉,她闭上眼睛沉醉地说。
就在天海佑希快要被狂人不由自主地表现迷惑住,她的嘴唇即将轻吻狂人的脸颊时,紧闭的卧室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狂人,你怎么还不进来,客人还没走吗?”是六条华悦耳动听的声音,但在客厅里的这对男女听来,此刻无疑是醍醐灌顶的一声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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