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抬手又是一枪,根本不需瞄准,这个动作早已熟练到闭着眼睛都能射中对方的要害。
但是,枪响之后,狂人并没有应声倒下,相反却神奇地站在了警官的眼前,他的眼睛瞪着警官的眼睛,眼神是黑的,黑的无边无际的怒火。
“你——该死!”当这个对痛苦,爱,欲望都没有感觉的灵魂真正发起怒时,他就是魔鬼了。
警官惊恐地望着狂人,他想要掉转枪口,但动弹不得,狂人紧紧地捏住了他握枪的手,除了筋脉,手腕、掌骨、指节几乎全都被捏碎了。
“你。
。
。
”他嘶声只喊了一个字,就没有能力再喊出后面的话了,狂人的另一只手已经箍在他的整张脸上,五根纤细漂亮的手指深深地嵌进了他的面骨,几声清晰的咯吱咯吱的骨裂声,伴随迸离眼眶的眼珠、血水,以及歪裂的嘴腔里掉落的牙齿与涎水,注定要他在死之前还要承受上一段时间的痛苦。
“放了她!”将已经处于半死状态的那名警官的身体丢在一旁,狂人转过身寒意十足地对已经看傻了的挟持着天海的其他几名警察说道。
有些人的话你不能不听,因为你不听就得付出代价!所幸这里已经有人付出了代价,所以剩下的人就都很听话了。
丢下半死的同伙,警察很快就逃离开现场。
虽然他们一开始就知道今晚要对付的人不容易对付,但现在他们更明白了,他们要对付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对付的,如果继续呆下去就是送死,而送死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类来说,都是非正常的行为,这无关警察的正义与职责,当然,他们或许根本就不是警察!“他已经死了?”蹲在上杉身边脸色苍白的天海说道。
“是我的疏忽,没想到这些家伙根本就是为了灭口来的,”狂人自责道。
“我们卷进了一个危险的阴谋是吗?”天海低着头并没有看狂人,不知道经受了刚才突发的事件,她现在怎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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