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个人呆呆地不动,自己都不知道思维走到哪里去了。
“有问题的话,还是应该去看看医生。
”望着狂人怅然若失的表情,六条华露出关切的笑意,他们并排坐在狂人住所的楼顶台阶上。
“没事,”狂人还是摇头,但似乎若有所思。
六条华侧脸看了看狂人,欲言又止,最终转过面去,用微微颤抖的手点上一支烟,一缕清烟随风穿过她的发侧,在身后卷曳消散了。
“那么,是厌倦我了?”她似乎想笑,但没笑出来,吸了口烟,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狂人惊奇地转过脸看她,虽然自己的确出了什么问题,但绝不是厌倦什么人,更不是人类所谓的生病,那是一种维系自己存在的东西在衰弱。
世间万物都是在变化与进化之中,即使是他也不能永恒不灭,倘若世上没有任何人知道维持他的是哪一种能量,这能量又来自何方,但他自己是知道的,他与珠遗公主,两者之间的联系一定出了什么问题,如果不是他,那么就是珠遗。
“不骗我?”六条华开心地笑,将吸了两、三口的香烟碾灭在身边的水泥地面。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望着眼前的女人,狂人的微笑温暖贴心,却是地道的谎言。
“那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六条华趁热打铁。
“遗憾吗?想我爱上你吗?”狂人回答的也妙。
“呵呵,算了,算了,牛郎的话当不的真,还是维持现在这种关系比较好,”虽然还是在笑,但六条华笑的扫兴。
狂人望着眼前的女人,其心思他岂会不知,但即使是再如何的逢场作戏,有些话他已经不能像过去般自由地说出口。
这种情况下,人类男子会如何?他不知道,但他确认,一个人一生中或许会碰到很多不同的人,但只能对其中的一个付出承诺,而他的承诺已经付出,永不再有。
“后会有期。
”六条华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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