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捺住她也还拜不成天地。
    他们一不小心,一松手,啊呀,阿弥陀佛,她就一头撞在香案角上,头上碰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直流,用了两把香灰,包上两块红布还止不住血呢。
    直到七手八脚的将她和男人反关在新房里,还是骂,啊呀呀,这真是………」她摇一摇头,顺下眼睛,不说了。
    「后来怎么样呢?」四婢还问。
    「听说第二天也没有起来。
    」她抬起眼来说。
    「怎么会没起来?死了么?」「啊呀,我的好太太,她那么硬的命,怎么会死了。
    那天喝喜酒的人,都走个干净,独独我老婆子还在窗下和几个年轻人听窗根。
    我就听见……」「听见什么?」「嘻嘻……」卫老婆子却笑了起来。
    「呵呵……」四婶也跟着笑了起来,让新来的女仆给卫老婆子倒了碗酒,卫老婆子一口气把酒喝干,这才眯着眼睛说道:「我沾着口水,把窗纸点破一个小洞,朝里面看。
    祥林嫂那时候也已经醒了,血也不流了,贺老六正在床边上解她的……」「解她的哪里?」四婶急切地问。
    「解她的发髻!」「切……」四婶好像很不满意的撇了撇嘴。
    卫老婆子见四婶有点不高兴,心下也觉有点惶恐,便陪着笑脸道:「自然,她的衣服也是解开了的。
    」「祥林嫂也不挣?……」「她挣也不成,我亲眼见的,贺老六那时已经脱光了,啊呀呀,我的太太,你是没见到,那一身肉,黑不溜秋,一疙瘩一疙瘩地鼓在身上。
    那条话儿,啊呀呀,太太,我老婆子活了六十多岁,没见过那么大的话儿,那头儿和小孩拳头一般大,那杆儿有犁把子那么粗,活像个驴的货!」「真有那么大?」四婶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卫老婆子见四婶兴奋起来,便也压低了声音,故做神秘地说:「那贺老六,那一身的力气,只用一只手就压住了祥林嫂两条胳膊,用膝盖压住了祥林嫂两条腿,
-->>(第9/1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