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比啦!我是劫家最不成材的浪荡子,自是不值一提。
我二哥、三哥的武功比我好上几十倍不止,不过依我看来,只怕还远远不是姑娘的对手。
我爹这几年已很少与人动手,若非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大概也提不起杀人的兴致;他老人家不出马,我们十九代兄弟仨通通非是姑娘之敌,就由我代替哥哥们一并认输好了。
等我们俩都生了二十代,再来拼它个扳扳对儿,你看怎样?“两家“刀剑相竞,日月异行”的百年盛事,硬生生给说成了地痞赌骰子一般,劫家四少爷还慷慨提出“代表受降”的天才主意,岳盈盈差点没气厥过去;尤其是“等我们俩都生了二十代”那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又羞又怒,柳腰一拧,线条优美的右小腿轻抬微跺,俏脸沉下:“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我一刀杀了你!”始终挟制劫兆的司空度一旁听了,仰天打个哈哈:“两位打情骂俏,倒也合拍,羡慕、羡慕!”这回岳盈盈动了真怒,反倒沉静下来,冷笑:“怎么,你还在啊?不想走,赶着与夏无光同赴黄泉,路上好作伴么?”司空度陪笑:“恰恰相反。
在下还在想:要如何讨好姑娘,日后才能得免一死。
天可怜见!眼下姑娘有件事儿,在下适可代劳,这种不干不净的勾当……”折扇铁骨里甩出尖刃,往劫兆喉间一抹:“由我来做!”“铿!”眉刀急递,挟着冷月锋芒飙至,堪堪将铁扇挥开。
“住手!”岳盈盈清咤,却见司空度顺势一转,将劫兆负在背后,正好与岳盈盈交错而过,飞箭也似的射出堂门,急往城东窜去!古不化抄了张方木大桌一扫,乒乒乓乓一阵乱响,门前四五张板桌全被扫作一堆,有如一堵小山,三人乘机逃离现场。
岳盈盈中了声东击西之计,怒不可遏,返身急急追出,两个起落间便已追到四人身后五丈处,无论四兽如何迂回盘绕,始终甩之不去;古不化挥起铁铸算盘,陀螺也似的胡乱甩打,打得沿路砖碎树倒,遗下满路疮痍,岳盈盈却丝毫不受影响,长腿交错、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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