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音就发现他们对一个人最刻薄的评价就是——“太虚太假”。
凡是被他们戴上这一帽子的人,他们说起来都使用最轻蔑的口气,最刻薄的形容词。
偶尔他们对某个人某件事看法也会发生分歧,但更多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附和。
显然地,他们二人已不止一次在一起这么密切交谈了。
林徽音可以从两个人的谈话中,领略到少男少女之间洋溢着对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
坦诚相见的欢声笑语更响了,就像一窝被关着的白鸽子纷乱地拍打着翅膀,跳脱着翘首待飞,嘹亮的鸽哨响彻着,它们迫不及待的离了牢樊,展开了白翅,扎进一望无垠的自由自在的碧澄天空。
第一十六章、丝袜高跟林敏仪林徽音边听着心边沉下去,林天龙从来也不曾在她面前这般谈笑过,这般肆无忌惮的放开心交流过,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让她思考一番的观念,不像以前一样,天真无邪,纯净透明,对她毫无保留,毫无隐藏。
林徽音想着,无比怅惘,心里失落极了。
我是他妈妈,我是他妈妈啊!为什么?他宁愿跟别的女同学的说,也不愿和我说呢?难道我做的还不够,还不好吗?林徽音患得患失,有一股要冲进去质问林天龙的冲动,但当她感到林天龙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椅子咔咔移动时,却惊慌失措的站起,像贼一样从隔壁房间逃向阳台。
林徽音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迟疑,自己的软弱,自己的腼腆,自己的羞涩。
我应该正正当当走进去,大大方方问好的。
她靠在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上,心咚咚跳得厉害,她听到脚步声走向大门,听到林天龙说话声,探头想要透过门窗看看那个女的是谁,长什么样子,却发现已错失良机。
林徽音就这么靠着墙,静静地等了一会,想等到林天龙进了房间,或是出了门,再进去,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林徽音听到仿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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