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你是在做梦呢。
她强作镇定的告诉自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你在做梦呢。
可是眼皮不安的跳着,一种不祥的暗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大腿周围摸索,终于摸到腿间床单上因为分泌物而结成的硬块,空气间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微腥的味道。
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她一下就猜到那是什么原因。
这——不——是——梦!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自己,林徽音一下子翻开被子,像逃离火灾似地飞快奔进浴室,难道是龙儿做的吗?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林徽音甩甩长发,握着拳头,眼睛里喷着怒火。
怎么会!林徽音难以置信的摇着头,秀发纷纷乱乱,散的满脸都是。
过了好一会,她才强迫自己暂时先抛开所有念头,踏进浴缸,让温暖的水留给自己最好的抚慰,让洁净的水洗去昨天的一切痕迹。
她的身躯被透明的像毯子一般的水包裹着,林徽音不停的冲洗自己。
饶她是一个有决断,有能力的女强人,面对多少危重病人从来都是镇定自如胸有成竹的妇产科的主任医师,这匪夷所思的事情却也让她像小女孩一样慌张。
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迷茫,悔恨,愤怒羞耻,无力,绝望,种种情绪一波波袭击她,让她的眼泪流的更加欢畅。
林徽音仔细又温柔的洗着腿间的私处,儿子一定把精液射进去了,林徽音痛苦的想,排卵期刚过,幸好自己现在是安全期,要不然就只好吃药了。
洗过澡的林徽音大哭一场,她已经想起昨晚的一些事,应酬,喝酒,林天龙闯进来为她喝了一杯,被儿子林天龙抱出来,之后的记忆就断层了。
再想想,再想想,林徽音看着镜中惊慌失措,脸色苍白的自己,尽力的冷静下来。
她思来想去,终于发现一个疑点,林天龙和她自己都喝过桑有朋后来带进来的红酒,而她的酒量向来不错,昨天为什么她醉的那么快,后来人事不知?林天龙绝不会做出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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