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在喉间,难上难下,定定神,伸直脖子,好容易吞下去,发出响亮的“咕嘟”声,还好林徽音尚在痛楚间,不曾在意。
林天龙边吃豆腐边按摩,不知不觉间帐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边按摩,一边乌龟似地伸长脖子,胆大包天地把头靠进那一截臀缝,鼻孔撑得如蝙蝠洞大小,就是一阵猛吸——真香啊!其实红花油的味多大啊,哪还能吸到肉香,可林天龙偏偏徜徉其中,吸得乐不思蜀。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林徽音觉得背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热风吹拂似地,让她痒得想要闪躲。
她的嘴唇殷红如血,儿子有力的手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下来,灼热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难忘的烙印。
又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心里荡起圈圈涟漪。
然后是自己的乳头难以自制的变硬,赤豆似的;腰背间的皮肤突然变得含羞草般敏感,以一种奇怪的韵律躲闪又迎合着和儿子的手肌肤相亲。
林徽音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因素在蔓延。
她几次想要林天龙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迷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心跳的暧昧中。
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
随着儿子手掌的滚烫细致地摩动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恰似缓慢有致,清明圆润的箫声,悠悠地催着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化成炽热蔓延的一团火,逮到空气就着。
火焰在翻滚,一路往下,她便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林徽音终于长长吐了口气,颤声道:“龙儿,妈妈——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林天龙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雪肤,目光却从林徽音窄细的腰间滑落,停在那挺翘的圆臀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林天龙一眼不眨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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