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熟,从第四式到第九式,一式比一式繁复,但他对剑法原有相当造诣,除了初次练习,犹感生疏,等反复练过几遍之后,虽然未能得心应手,大致已可记住。
这六式剑法至少也花去了大半个时辰,眼看时间不多,要想把它一口气练熟,自然极不可能。
只是心中对最后三个坐式,总觉其中必有深意,自己出去之后,不可能再来,平白放过,也未免可惜。
这就收起宝剑,重又走近石壁,凝神一志,细心观看,但任你把前面九式如何连贯,研求再三,总是无法和这三式贯串的起来。
好像这三个坐式和前面的九招毫不相干,简直找不出半点端倪。
越是如此,凌君毅越发觉得这第三个坐式,必然另具奇奥,只可惜自己学识太浅,一时无法领悟玄机。
心中暗道:“自己纵然无法参悟,何不把这三个坐式,一一记下,他日遇上师傅之时,再向他老人家请教?”一念及此,就不再去思索剑路变化,强行索解,只是凝注目力,把三个完全一模一样的坐式,看了再看,默默记在心里。
这一仔细比较,才略微看出第一个坐式,衣褶皱纹略浅,第二个坐式,衣裙的皱纹较深,而第三个坐式,双目微睁,似是凝注着竖立的剑尖之上。
三个坐式,只有这么一丁点不同,若非仔细比较,自然极易忽略过去。
如今业已全部记下,不用再停留了。
他整了整衣衫,恭恭敬敬地朝石案跪下。
拜了几拜,心中默默地向重阳真人通诚祷告了一番,叩谢自己学了壁间遗留的剑法。
然后站起身来,吹熄烛火,双足轻轻一点,纵身从洞窟中穿出。
回到上面圆形石室,俯身从地上抬起那个倒刺,收入怀中,举步朝左首第二扇门户走去。
就在他走到石门还有三步光景,石门已经自动开启,耳中同时听到地底传出来一阵轧轧之声。
凌君毅心中忖道:“自己方才还在奇怪,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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