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女人们天生就是用来被强者征服,她们生命中的因子决定她们只象强者靠拢,渴望被驾驭,渴望得到强壮男人的占有。
这就是她们的动物性,概莫例外。
看到邬月如此陶醉于他的挑逗,他猜想她可能和梅邬愫雅一样会爱上他对她的粗暴。
想到这,他用强壮的右手掐住邬月姐修长的脖颈,手掌盖在她脖颈之上,手指均匀用力,让她感觉到力量,却又不影响她顺畅呼吸。
他的举动让邬月姐吓了一条,眼睛猛地睁开,眼神满是娇怜,好象在哀求他放过她,不要将她先奸后杀。
由于咽喉被他的手掌握住,邬月姐说不出话,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他假装凶恶地看着这时楚楚可怜、娇弱无力的邬月姐,说道:「宝贝月姐,我就是最凶恶的强盗,你是我在集市上偶遇的最高贵艳丽的少夫人,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最娇媚的少奶奶。
我现在趁你熟睡,进入你的房间,我要尽情强暴你。
你已经被我完全控制,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的臭烘烘男人玩弄自己雪白高贵的肉体,你雪白的乳房被我黑黝黝、粗糙的大手抚摸,你甜美的阴唇和蜜穴被陌生男人的腿玩弄,屈辱的泪水从你的眼睛流出。
你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了,就在你自己的床上,如此的无助。
你的咽喉有力的大手紧掐,你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你的身体已经不被自己控制,邬月,你只能任我蹂躏,任我强暴,任我这样一个陌生的匪徒强暴……」他的动作不停,言语不停,邬月从开始诧异到后来的沉浸,邬月仿佛被他催眠般再次慢慢闭上双眼,完全跟着他的言语,享受着娇媚肉体各处传来的快感,她的双手紧紧握住的他右手手腕,不让他继续下压,仿佛展现着心中的颤栗,担心他会突然一把将她掐死。
原来只是微张的红艳小口现在已经完全张开,想要呼救般大声发出「啊嗬」的连续呻吟。
粉红润湿的柔弱香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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