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伸着懒腰,打着呵欠,嘴上没有了那标志性的鸡血样的口红。
警察看着不像,一窝蜂涌出门外上楼去搜查去了,连个道歉都没有留下。
我心里还在砰砰地跳着,她还在前台傻傻地不知死活地笑,我走过去说:「你还笑,上面只有一个楼层了,警察马上就折回来,你赶紧避一下吧。
」她慌忙站起来,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穿过储物间到里面的卫生间去了,那里有个卫生间很少使用,常年关着门,应该算是公司最隐秘的地方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到一分钟,警察就下楼来了,推开门向里面张望了一下,见我一个人在平台坐着,就问:「你那同事呢?」「她去吃饭去了,马上回来。
」我没好气地说。
一伙人悻悻地下楼去了,我不确定他们还会不会回来,打算再看看确定他们不回来了才去叫她。
半小时过去了,警察并没有回来。
我走到储物间外面朝里面小声地叫她:「可以出来了,都走了!」没有人回答。
我提高了音量再叫:「可以出来了!」还是没有人回答。
我心里很纳闷,穿过杂乱的货物走到卫生间去敲门,结果还是一样没有应答。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我心里各种不好的预感都出来了。
我握紧门把手使劲地转动,没想门却没有反锁,「吱呀」一声打开了,有点像鬼片里开门时常常发出的那种声音,里面黑咕隆咚的一片黑,心里直发毛。
我朝里面叫了叫,声音就像被吞噬在这黑暗的门洞之中一样,没有任何回音。
我经常到储物间来取纸张和墨粉,那卫生间我就去过一次,靠外墙的地方有个通分的木格子小窗,她不会从那里翻出去了吧?要是她真这样做了,生还的希望几乎等于零:那扇窗我推开过,离地面还有三层楼那么高,而且不可能找到任何可以抓附的部位或者物体。
我摸出打火机,借着打火机的光亮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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