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她们的牺牲品,这个猜测让我觉得冤屈,馨儿不是我的女朋友,纤纤也不是,我不知道她们这是斗的哪门子气,也许女人耍性子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就像炸药包需要一根导火线,这跟导火线并需要是严格地棉线防水包裹着黑火药,就算一根草,一根干树枝……随时都有成为导火线的潜质,而此时的我,大概就相当于这类的东西。
不过用炸药包来形容眼前的关系并不合适,这是一种看不见的敌意,只是那么隐秘的存在着,非要说有,似乎也没有,非要说无,似乎又那么真切。
即便我是口绽莲花能说会道的张良苏秦之流,此时站出来巧妙地打圆场只会让这潜伏着的暗流汹涌成不可控制的态势,任何想阻止这似有似无的矛盾都是不明智的,都是徒劳而且有害的,我自己夹了排骨站起身来坐到沙发上,电视正在打着牙膏广告,我找到遥控板调了一圈,居然找不到一个没有打广告的频道,只好看着广告,津津有味地看,一边用余光扫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纤纤姐,你能喝酒吗?」馨儿变得很友好,这让我有点不相信,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刚才的猜测是否只是我自己的妄见了。
「能啊,你也喝吗?」纤纤爽快的说。
「恩,我喝的,只是喝得不多。
」馨儿一边说一边叫我,「去买点酒上来!」她并没有叫我「小宇哥」,仿佛我是可以随意使唤仆人一般。
「白酒还是啤酒?」我问,本来换做正常的情况下听到别人的指使我会很反感,可是听到馨儿的指使我却是这么地开心并马上做出了反应。
馨儿望着纤纤,那眼神在征询纤纤的意见。
「那就白酒吧,我们少喝点。
」纤纤开口说,白酒我是最怕的了,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在老家的时候在一个发小家里,他从广州回来,一群人非要打纸牌喝酒,我运气不佳,连着输了几回,喝了大约半茶缸我们那里自家酿制的「包谷沙」清酒,不多一会儿,酒劲上来,头皮一阵阵地发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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