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双腿之间,猫舔浆糊的声音便响起来,「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女人开始在石桌上不安地扭动,黑色的头发甩来甩去,嗫嚅着喃喃地呻吟,低微颤动的音调里,夹杂着快活的音色。
    男人就像个贪嘴孩子舔着心爱的棒棒糖,看样子非要把棒棒糖舔得一点不剩了才肯罢休。
    他们倒是热火朝天地快活,我这里可消受不了,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直戳戳昂扬起来,搭起了高高的帐篷,馨儿双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腰上,难受地用鼓蓬蓬的肉丘缓缓地蹭着我的脊背骨。
    我喉咙干燥得像要出火似的,最要命的是——男人「哧溜哧溜」舔个不休,我的双腿经过这将近五圈的长跑,早就透支了体力,都快支撑不住了,开始在身下颤抖起来,馨儿也感觉到了。
    我把馨儿从背上放下来,她赶紧伸手去捂住眼睛蹲在地上不动了,但是眼睛仍然朝着石桌的方向。
    男人终于放弃了那甘甜的琼浆玉液,直起身来把女人的腿放在肩上,扶着双腿耸身而入,「噗叽」的一声响,在女人的一声低长「哇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