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了一点儿。
”她满不在乎地耸肩,彷佛说的是荡秋千、剪窗花,做做乞巧之类的事。
“不知是她运气太好,还是我运气太坏。
我故意留下形迹,教她们一路追来寺里,踏入预先布置的陷阱当中。
可惜我俩多年未见,我忘了她习於牺牲他人,决计不肯犯险,总叫豢养的傻丫头打头阵,最猛烈的一击只死了她的替身。
”蚳狩云从未向他描述过莲觉寺大战的细节,似是顾及他与明栈雪之间的情谊所致。
明栈雪见他眸中殊无笑意,收敛戏谑之色,微微一笑,柔声道:“我不是故意撇下你的。
我本想与天罗香做个了断,再回去寻你,没想功败垂成,不仅走脱了姥姥,我自个儿也受了伤,难以自保,回去恐将连累你,权衡轻重,才先离寺避避风头。
“待我养好伤,返回莲觉寺寻你时,你已离开啦。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听到你的下落,当时你受慕容柔赏识,青云直上,好不威风,听说还娶了老婆……我不好现身与你相见,一直悄悄跟在附近,直到论法大会上,你分别与三乘代表决斗那时。
”耿照这才发现,自己对她当日不告而别的事,始终耿耿於怀,彷佛……被亲人遗弃了似的;越是亲近之人这麼做,受的伤越深。
他试图以戏谑滑稽的言语开场,其实是本能地抗拒这种软弱的感觉。
然而,明栈雪不待他质问,便自行提将出来,这种坦荡直率的方式使他无法生气。
况且还有别的事情得赶快解释清楚。
“她……宝宝锦儿不是……”他面颊微红,猛抓后脑杓:“我们不是眞的成亲了,是为了要向她三位师父……才扯了谎……唉,总之不是外头传得那样。
”明栈雪不怀好意地眄著他,神情似笑非笑。
“原来是这样。
下回那女子再缠著你,我便跳出来打折她的腿子,替你赶走她好了,你这麼烦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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