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才是你狐异门原本的目的?”符赤锦本是这洋想,又隐隐觉得不对,暗忖道:“他这话不无道理,却不必说出。
哪怕狐异门真想放出什麽煽惑人心的假消息,姑且听之便是,未闻其言,如何能判断好坏?”须知见而取之,乃人之常情,祭血魔君这话,倒像特意提点鬼先生“说了秘密,却无妖刀可换”似的,其用心为何,不免启人疑窦。
有这般想法的,可不只符赤锦。
“匡”的一响,一只木匣飞出南冥恶佛所在处的灯笼,落地时馀劲未消,震开匣盖,露出一口酒红色握柄、刀末钩如蝎尾的奇形弯刀来。
“我携了妖刀前来,愿与诸君分享秘密。
门主请讲。
”鬼先生怡然笑道:“原来妖刀赤眼竟在恶佛的手裡,无怪乎江湖杳然,全无音信。
”殿中包括符赤锦在内,所有女子无不色变,纷纷小退半步,举袖掩住口鼻,以免嗅入那专控女子的淫毒“牵肠丝”;至于男子,则无此顾虑,无不定睛细看,一睹这专剋女子的妖物本相。
在场只两人例外,一是鬼王阴宿冥,兴许是小心过了头,他本就距恶佛最近,隔著恶佛与狼首饵冥途相毗邻,这刀匣几乎是扔在鬼王身前,鬼王不顾受讥之嫌,本能退了几步,畏如蛇蝎猛兽,引来狼首一阵嗤笑;另一个却是天逻香的蚳狩云,灯芒映出她一身织锦华服,丝纹不动,似不拿妖刀赤眼当回事。
符赤锦定了定神,发现匣中之刀,仅柄锷能稍辨其形,刀刃竟是一块熔炼扭曲的乌铁,本以为是把刀扔进烈火洪炉,熔燬了刀身;见刀锷上头并无烟燻火燎的痕迹,转念一想:“是了,他将融化的铁汁浇在刀上,冷却之后,便成这般模洋。
倒是封住这柄毒刀的妙法。
”鬼先生毫不意外,从糊纸面具的眼洞中射出两道锐利眸光,迳投向天逻香的灯笼之后。
“从蚳长老的反应,能稍稍窥见这个大秘密的轮廓。
据说妖刀万劫在天逻香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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