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门主的发明了。
为此,须得有充分理由,说服我等六派放弃既有祖宗成法,合一大派。
此事与龙皇、鳞族血裔无关,如适才言,非是昔日玉龙朝有个什麼一分为七,须得复原;你提出了前人所未发的全新构想,原该告诉我等:‘何以七玄非混一不可?’”符赤锦一贯不喜她的心机城府,也讨厌与她言谈之际,不得不时时提高警觉的纠结,此际却几乎要为她鼓掌喝采起来。
漱玉节没有狼首的粗鄙,也无恶佛之霸气,更不似祭血魔君咄咄逼人、阴阳怪气,然而她一上来,就把鬼先生倚之为护符的“祖制说”破了个乾乾净净,何止摧枯拉朽?简直釜底抽薪!七玄乃鳞族血裔,与龙皇玄鳞、玉龙王朝,乃至三宗共治时期的道宗之间,本有著千丝万缕的关连,却不能说合七玄於一宗,便能重现玉龙王朝或天元道宗。
当世七玄已存数百年,再怎麼上溯源头,也只到各派开山祖师处;以玉龙一朝开枝散叶为号召,非但不实际,也吃了七玄的豆腐,其心可诛,断难揭过——漱玉节短短一席话,点出的正是此一关窍。
鬼先生隔著殿中昏暗的透纸烛照,遥望她仙子般出尘的清艳容貌,暗自咬牙:“……好个杀人不见血的毒妇!”此时不宜妄动肝火,好在连这样的枝节他都事先沙盘推演过了,早有提防,从容应道:“宗主说对了一件事,却也说错了一件。
以‘恢复祖制’、‘力分则弱’这等俗烂藉口,也未免小瞧了诸位,这点,宗主是说对啦。
然而,宗主说七玄源流,上不及龙皇,却是大错特错。
”一指场中妖刀:“诸位以为妖刀是什麼?却是何人所造?妖刀中所藏武学,又是何人传落,其用意为何——这些个问题,统括来说,可以‘龙皇’二字作结。
”聂冥途冷笑:“这几把刀,怎瞧都不像自土里掘出的千年古物。
你不只当咱们是傻瓜,还欺人眼瞎啊。
”鬼先生怡然笑道:“狼首眼盲心不盲,这几把刀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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