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一次,小七……再一次!”奶妈吓得脸都青了,封却屛没想到要斥责,慌忙抢上,一把从青年手里抱回弟弟,没口子问:“有没有怎样?有没有怎样?”男童笑道:“姊姊,还要!跟小六说,还要一次!”少女放下心来,紧绷的小脸露出一丝笑容,啐道:“教你要!吓死姊姊了,知不知道?”再看青年的眼神已不如先前那般疾厉冰冷。
后来漱玉节才知道,男童乃封素涛的么子封德馨。
“大姑娘”之所以走得忒急,据说便是怀他的时候失了调养,生产时又格外辛苦,以致留下病根。
封素涛对老七仍是男子,毫不掩饰失望之情,或许明白这孩子出世时的死命挣扎,不仅使自己再难生育,更剧烈地缩短了寿命,对封德馨甚是冷淡。
由是封却屛对这个么弟分外怜惜,花在他身上的时间和心力,倒比母亲要多得多。
“他到底是小六,还是小七?”漱玉节走上前,却非与大人说话,径带着温柔笑意,不着痕迹地与男童攀谈。
封德馨笑得更欢了,咧着嘴道:“是小六七!有时小六,有时小七。
”兴许是漱玉节错愕掩口的模样太有趣,封却屛忍着笑,板起面孔道:“他刚能说话就会数数儿,那时岛上新买了批奴隶,我抱他去瞧,数到这厮时一会儿说六一会儿又说是七,我也逗他说‘到底是六还是七呀’,索性就叫他‘六七’啦。
”她并非顺口回答,说着么弟会数数儿时,眼底溢着满满的骄傲。
漱玉节诧道:“这孩子也太聪明啦。
话说得这般清楚,还能数数儿,又管得住下人……大姑娘实在教得太好了。
”这都是封却屛爱听的,到末了一句,眼神才黯淡下来,衬与微红的眼眶与鼻尖,终于像个十来岁的姑娘。
漱玉节握了握她绵软的小手,柔声道:“我来给大姑娘上香。
我娘生前常说,大姑娘志如金铁,心比天高,她很是佩服。
三年前我娘过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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