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观帝相”之术,即以观气之法结合五气五行、数理面相等,欲从芸芸众生里选出眞命天子来辅佐。
据说在极其遥远的海天彼方,有能操纵云梦之气的神奇武功;便在东洲,于鳞族统治大地的古纪时代,心识术未如现今这般罕见,游尸门的赤血神针、指剑奇宫的夺舍大法,都是脉络近似之物。
《高唐梦笔》这门功夫,连见识广博的萧老台丞也没听说过,但他仔细观察过秋霜洁,除非这名芳龄十三的少女内功修为远远胜过自己,足将内力的痕迹藏得滴水不漏,他很确定秋家的孤女不懂丝毫武功。
“秋霜洁”于此,显然也有疑问。
“而我好奇的是,”少女的口吻一本正经,毫无戏谑。
“您是怎么发现的?西宫川人照顾了我十年,他不是没怀疑过,却始终没看出我的把戏。
”老人耸耸肩。
“所有怪事,均发生在你弹筝之后。
从西宫的表现看来,似乎你每次弹筝的结果,都能使情况扭转成对浮鼎山庄有利,无论出于迷信,抑或经验的归纳整理,他总是让你弹筝,即使他不知道何以如此。
“如果这是巧合,也就罢了;若是你的能力所为,则你选择在此,必有等待的理由。
所以我挑了一把当年我亲手送给你祖父的剑器,当作试探,你若肩负使命,当懂得这把剑的意涵。
”“那是仲骥玉仲夫子留给你的遗物。
”秋霜洁温柔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里,琴几后的形体又渐渐变得透明、朦胧,最后如烟霭般溶散。
“你和独孤弋头一回来到庄里,这柄剑便是你的诚意,我祖父因此信了你。
”萧谏纸忽露出痛苦之色。
在梦境之中,情感的遮掩似乎特别淡薄,喜怒极形,不易作伪。
“但我并不相信你的祖父。
”老人低首叹道:“我敬佩秋拭水,但同时也觉得他是个自以为冒险家的暴发户,太想在世上占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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