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蚕娘的秘密;直至今日,宝宝锦儿才知有这样一位神秘高人。
但她出手助染、雪与媚儿,总是不争的事实,符赤锦爱屋及乌,并不见疑,朝藕纱之内微一颔首,聊表谢忱。
倒是白额煞小心得紧,先拔开瓶塞嗅了嗅药气,又毛手毛脚地倾入掌中,以舌尖试过零碎的药末,静待片刻并无异状,喂薛百媵服下。
蚕娘笑骂道:“你这个小子,难不成蚕娘还能毒死了他?拿来!不吃拉倒。
”却非生气的口吻。
那白额煞试得药性,知是难得的珍宝,便以他周游天下所历,亦罕见如此灵丹,听得蚕娘索讨,“哎呀!”一抖腕子,整瓶倾入老人口中,差点儿没把老神君噎死。
“……手滑了。
”一身白毛的大汉压低嗓子,粗声道:“我瞧似有些不够,妳那儿还有没有……唉唷!”却是宝宝锦儿看不过,悄悄拧了他大腿一把,毛汉子才以指尖搔搔头,差点给爪子划伤脸面,讷讷闭口。
少丢人啦,你那是什么德性!符赤锦狠狠瞪他一眼,幸好鬼先生自顾无暇,不致看出破锭。
忽听蚕娘笑道:“我放过那小子,满殿丫头里,就属妳最不生气。
他可是挟持了妳的小师父,令她多受苦楚的罪魁祸首唷。
”符赤锦料她早在暗处窥视多时,并不意外,淡然道:“前辈若能出手,早动手啦。
我料必有不能料理那厮的苦衷,说要杀他或废去武功,不过威吓罢了,可惜教他看破了手脚。
”蚕娘听得欢悦,连连点头。
“眞是聪明的丫头!难得又有两只好枕头……”符赤锦不明所以,忽觉一阵恶寒,本能双手捣胸,雪酥酥的奶脯之上泛起连片娇悚,却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何。
广场中央,雪艳青手持做为“虚危之矛”核心的乌沉黑枪,一指鬼先生,扬声道:“你把我的金甲藏到哪儿去了?快交出来!”鬼先生可怜兮兮地抬起视线,眼中白多于黑,瑟缩道:“我若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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