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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痛……好……好舒服……深……啊啊啊啊……好硬……”荆陌大概不知自己都喊了些什么,若此际清醒,怕要骇异于自己淫声浪语的天分。
况且,疼痛似乎也加强了她的快感。
耿照也料不到她破瓜未久,便能如此享受交媾之乐,刻意粗暴的对待,反教妇人美得魂飞天外,听她唤得销魂蚀骨,偏生蜜膣里的抽搐又这般强韧青涩,倒像白送了她一份大礼,哪有半点惩戒之意?不禁焦躁起来,欲火攀升,似将要出。
冷不防“啪!”甩了她一记耳光,荆陌正在美处,“啊”的一声抚颊回神,脸上热辣辣的疼痛似乎与下体之疼呼应起来,又痛又美,不禁蹙眉,嗔道:“你……啊啊啊……你、你做……啊啊……做什么?”似乎加倍兴奋起来,娇软的身子益发火热。
耿照冷着脸挺动怒龙,顶得她葫腰乱扭,一双细腿越伸越直,玉趾蜷起,但毕竟不能无动于衷,忍着龙杵上蟑壶似的阵阵紧缩,沉声哼道:“我要射啦,便给阳精,你却拿甚来贮?”荆陌正美得魂飞天外,勉强回神,拖着又酸又绵、抽搐不止的身子,反臂往床头胡乱摸索,岂料空空如也,唯一称得上是容器的瑞脑金兽炉,早给明姑娘当暗器掷飞出去,此际也无暇搜寻。
双颊酡红娇喘细细,身心都飘在云端的少妇慌了,在男儿猛烈的打桩下苦苦支撑,欲找一物贮精却不可得,急得娇唤:“你等……呜呜呜……等会儿,我找……啊……找物什来装……啊啊啊!”葫腰一拱,竟被小小顶上一回,泄得手足酸软,连推开他的气力也无。
膣里的黏腻美肉一阵攒掇,吸得耿照腰眼发酸,肉棒一跳一跳地胀大,胀得又硬又韧,连初经人事的女郎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是要发生什么事的征兆,见男儿毫无抽身之意,忽然惊慌起来:“你别……不、不要射在里面!啊、啊……你干什么……不可以!”一旦纳了男子阳精,怀上身孕,她的“长者”之路就算完了。
这可是比未孕产乳,还有严重百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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