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能任意开口说话的距离,以防鬼先生乱泄口风,将不该说的,教没相干的人听了去。
鬼先生双手骨轮尽碎,身上多处骨折,内伤沉重那是不消说了,就算扔在原地不理,谅也不致生翅飞去。
然而,在目睹荷甄受害的凄惨与不堪后,若非娘娘颁下懿旨,在金吾郎回转之前,谁也不许擅动囚犯一根汗毛,恐怕众多年轻气盛的金吾卫士热血一冲,生生剐了这名淫邪奸人都有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为免“奸人脱逃”,他们找来一根粗大的木矩,用铁炼将鬼先生的双臂缠在上头,炼条勒着血污,深深嵌进扭臂折骨之处,整个锁拿的过程中鬼先生痛得晕死过去,随之又痛醒过来,反覆几度,被折磨得够呛。
明栈雪潜入之际,在潘外听站岗的卫士忿忿不平地咒骂着,说若非碍于娘娘的旨意,甚至想拿铁钉将他的四肢全钉在桩上,便未痛死,光流血也能生生流死了这厮。
“你……是来嘲笑失败者的么?”凤榻边的暗影中,一身白肉的妖人双手打横如稻草人,染满血污的扭曲臂膀被铁炼捆在横木上,半死不活地仰坐着,尽管形容委顿,颤抖的嘴角仍勉强扬起一抹衅笑。
“这是很……要不得的坏习惯啊!”明栈雪妩媚一笑,幽暗的房里仿佛亮起一抹光华。
“因为我很懒惰,所以从不做多余的事。
”她举袖掸了掸榻尾,拉过锦被一角为垫,袅袅娜娜地坐了下来,抿嘴微笑。
“我对你说过的那些话,除非心智已失,否则一辈子都会回荡在你脑海里,用不着复诵,它就会一遍又一遍地刻印在心底。
当你午夜梦回,思索起究竟何以至此时,你就会听见我的声音,清晰得像在耳边说似的。
“嘲笑你?不需要。
你本身就是个笑话,现在这副模样,倒教人忍不住替你难受起来。
我虽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没那么坏。
”鬼先生的衅笑凝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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