浃背,脑子里一片空白,半晌才喃喃道:“我决……决计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我们既阻止不了敌人,也阻止不了你母亲,这事一定会发生。
”耿照身子前倾,紧盯着他的双眼,锋锐的目光宛若实剑,刺穿他的茫然无措,勾着心绪回到现实。
“除非我们准备好,才能在事情发生时,将损害降至最低,乃至反客为主,夺取先机。
”“反……反客为主?”胡彦之毕竟惯见风浪,忧虑不过一霎,旋即恢复冷静,凛道:“你的意思是——”“若不现身露面,就无法收割成果。
”耿照正色道:“盯紧了狐异门,平安符兄早晚送上门来。
我需要你的帮忙。
”这道理并不难懂,说穿了不值几文钱。
胡彦之不仅是“捕圣”仇不坏的高足,也曾拜在猎王门下,堪称狩猎的大行家。
敌暗我明虽不利,运用得当,有时躲在暗处、占尽优势的,也可能变成猎物。
现在,他终于能设身处地感受,方才盟议上众人的心情了。
他知道耿照确有成长,没料到竟成长如斯,仔细一想,似乎又不觉得奇怪。
耿照一直都是心思缜密、勇于任事,有着超龄的世故与成熟,而且意志坚定,不轻易受情绪左右,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会找出最有效的方式,贯彻到底。
在铁匠见习、执敬司弟子,乃至典卫的角色上,感觉不出这些特质,被发挥得淋漓尽致的效果;每当他自觉逾越分际,便立时缩回来,予人别扭之感。
与其说身份局限了他,倒不如说是他局限了自己。
而这些都不再是问题。
耿照变了,但其实也没变。
他认可了自己的身份是七玄盟主,将一如既往地贯彻职责,把路走到底好吧,“要嘛不做,要嘛做绝”这点,多多少少有点慕容柔的风格。
毕竟少年人耳濡目染,从敬佩的典型身上学习经验,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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