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那强韧的身子、畅旺的气血,以及坚毅不屈的意志力。
“若非如此,天覆功的冰霜奇劲早冻结你的经脉,霜气循血络凝成极细极锐利的冰片,枵穿五脏六腑,将你这一身美艳如花的皮囊,由内割得四分五裂,外表却看不出有异,非要掀开皮肉,才见得其下的凌迟惨状。
”染红霞听得头皮发麻,光想像表层雪肤一揭,底下全是岔出血脉的细碎冰片,如结盐晶,将肌理横七竖八、乱刀切成了交错纵横的一道道,血肉模糊,便禁不住地犯恶心。
这才意识到,此间不是断肠湖不是朱城山,或其他打着正派旗帜,起码不敢明著杀人越货之处;眼前之人,绝非横疏影、邵兰生,乃至鹿别驾鱼映眉之流,还在意什么江湖声名,而是货真价实的七玄大长老,天下邪人中翘楚,连聂冥途、南冥恶佛等亦须俯首,乃是魔头中的魔头。
把“植入神功”一事,当作和蔼长者对他派晚辈的善意馈赠,打从一开始便是误区。
女郎打了个寒噤,却未露出退缩的模样,昂然道:“前辈未传口诀心法,甚且毋须晚辈有知,即将神功刻入,实已远超晚辈之想像。
晚辈……晚辈原以为有什么逆转之法,可将功力悉数归还。
看来是晚辈过于无知,一厢情愿了。
”“是啊,其实还不了呢。
反正你也活下来啦,就同它好好相处罢。
”一派轻松的口吻,不知为何特别教人恼火。
染红霞板着俏脸,咬牙沉道:“前辈虽不能收,晚辈却一定要还。
功力没了,重新练过就好;不能修习内功,还有剑法外功可练。
晚辈纵然不才,却未曾向前辈乞功,不是我的,我不能要。
”蚕娘笑道:“有志气!不愧是镇北将军的掌上明珠。
我方才说了,能成就天覆功劲,就算不是你努力得来,也是你这副身子骨够争气,你自废内功,不过是把自家所养,一股脑儿扔了,收受与否,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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