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嘛?”也不知过了多久,居然是杜妆怜先打破沉默,冷冷的口吻颇盛气凌人似的,果然是出身名门的大小姐。
而且还恶人先告状。
“妳又来干嘛?”胤丹书不禁失笑:“这儿是我住的地方耶,我来有什么奇怪的?”杜妆怜一时语塞,别开千娇百媚的小脑袋瓜,微噘的尖翘唇瓣宛若初樱,粉嫩饱水,光泽柔润动人,与记忆里的苍白虚弱全然不同。
不过两样都很美,胤丹书心里想。
“…………你现在又不住这儿。
”“妳也不住这儿啊。
”胤丹书不是故意像个无赖似的回话,他并不是心急口快的那种人,实是她找话的本领太笨,顺着扔回去便能堵死她,一点气力也不费。
比较辛苦的是得忍着笑。
边笑边说就太混账了。
杜妆怜忽然抬阵,直勾勾地瞅他。
“你不来瞧我,只好我来瞧你了。
”胤丹书面红过耳,被迎面揍了一拳似的,招架不住直来直往的少女,心虚地躲避她澄亮的视线,气势跌到谷底,嚅嗫道:“所…………所以才说啊,我现下又不住这儿。
妳…………怎不来我院里?”“那样你就太沿怠了,像刚才那样,我不欢喜。
现下逭梁好。
”她骄傲地别过头,但少年在她甩动秀发的剎那间,瞥见了少女嘴角的一抹弯弧。
他忍不住微笑,忽然释怀。
对她有着羞人的遐想而避不见面,怎么想都是他的错,却要她来承担,未免太不公平。
他是她在这座陌生的大宅院里,唯一认识的人啊!杜妆怜换上一袭新衫子,是澄红中带着金黄的栀子花色,在余晖下时金时红,变幻无端,一看便知是极为贵重的布料。
及腰的乌亮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