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开始治疗小侄了么?”“治疗个屁!”伊黄粱出手如电,一把攫起那卷破烂医书,忽又“啪”的一声扔下,冷笑不止。
看来此书用途极广,除草纸、阄儿、打蚊子,伊大夫还拿来当暗器使。
雪贞千娇百媚,估计舍不得打骂,不知那眉目俊秀的药僮挨过几回?“你寻名医无数,‘没治’二字,怕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我粗粗一看,也觉没得治,故花了点工夫,看看有没发梦的可能。
”鹿别驾心头一揪。
“但……雪贞姑娘……”“你宁可信病人,也不信大夫?”伊黄粱蛮不在乎,耸肩蔑笑。
“难怪尘世中,装神弄鬼的郎中骗子如此猖獗。
你要的不是真相结果,而是听你想听的话,如此用不着针药,我开点润口的甘草行了。
”鹿别驾面色丕变。
“你……你是说……我、我侄儿……”“没治。
”伊黄粱怡然道:“治病须国手,辨症则未必。
多的是治不好病痛的庸医,但总能辨别是不是绝症。
”啪的一声,鹿别驾右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