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草民即刻往见,未敢劳典卫大人屈驾。
”染红霞不禁攒紧了枣木扶手,总算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并未轻易发作。
她素恨与赤炼堂、观海天门之流打交道,就是不喜这等睁眼说瞎话的坏习气。
越浦是赤炼堂地头,耿照虽未广发武林帖,但拜会邵咸尊、萧谏纸事,道上总有风声。
雷门鹤明知故问,决计没什么好心思。
耿照也不生气,真当他一无所知,将七玄结盟、欲与七派修好之事扼要说了。
雷门鹤木然听完,半晌都没反应,直到染红霞的耐性消磨得差不多了、几欲开口之际,才听雷门鹤道:“这个……请恕我不太明白典卫大人的意思。
我方才一个没听清,还以为是大人纠集七玄,自做了盟主,来向我等七大派说项。
”说着笑起来,摸了摸干瘪的褐色皱脸,似对这般荒诞言语,也觉有些不好意思。
(……教你这般作态!)染红霞心底有气,差点一拍扶手,便即起身。
“凌风追羽”雷门鹤是何等样人?说句“人精”,还算是辱没他了,居然装出这副山野村夫、目不识丁的蠢笨德性,明摆着愚弄人。
况且,被他截头去尾地换话重说,听来就是满溢私心、阴谋诡谲,一桩化干戈为玉帛的美事,突然变得猥琐至极,教人浑身不舒服。
耿照到这时还挂着笑,染红霞都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佩服。
只见他轻拍膝腿,怡然道:“四太保所言,正是我的意思。
”雷门鹤一愣,木着脸道:“大人,你是朝廷命官,岂可与邪宗妖人勾结?将军纵爱大人之才,却不能容忍奸宄蟊贼,妄行淫邪!大人忒不自爱,万一牵连有司,对得住将军一片苦心栽培?”以他江洋大盗的出身,被其指为“奸宄蟊贼”,耿照颇有哭笑不得之感。
但雷门鹤可不是说着玩的,一来便扯上镇东将军——就算慕容柔支持耿照到了家,台面上也不能任他与“邪魔外道”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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