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耿照一抱拳:“耿大人。
结束了么?”耿照回礼道:“有劳总捕头了。
此獠须得独囚,镣铐不能取下,系腰的铁炼务必钉于墙上,供食仅限菜蔬,禁绝肉食。
没有我的批准,任何人都不能单独见他,也不能同他说话,以防犯人巧计脱逃。
”那总捕头微微颔首,命属下取来镣铐等刑枷,收狼首下狱,不知是冷淡抑或拙于应对,总觉官架极大,并未将镇东将军跟前的红人放在眼里。
官差们如潮水般涌出,转眼又如潮水般退去,一名皂服公人逆势挤出人群,面颊上还些许沾着墨迹,打伞为耿照遮雨,比之总捕头的倨傲,可说是恭敬至极。
“典卫大人安好,我找了几位弟兄彻夜赶工,都办好啦,您老人家要不瞧瞧,看妥不妥适?”耿照心中涌起亲切之情,不觉面露微笑。
“辛苦你了,吴老七。
罗烨说你办事牢靠,能信得过,我就不瞧啦。
只是此人异常狡诈,非同小可,要提醒府衙里诸位大哥,切莫轻忽。
”吴老七连声称是,从怀里取出佛经,双手奉上。
“大人既然不看,经书我便物归原主啦。
我找的都是衙门里写字好看的,让他们照着经书的蚯蚓文描,也不管什么意思,模样相似就好。
其实说到这里,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牢墙槛栅上写这些,是为了避邪么?弟兄们都说挺古怪的,感觉这个……有些……有些鬼气森森似的。
”“算是罢。
总之,有劳你们多费神。
”吴老七颇为知机,见他不欲深谈,把伞留下,随口套些近乎,找个理由离开了。
巡检营的人马接到信号解除了街禁,不一会儿工夫,撑伞的、找檐廊避雨的,又在视界里来来去去,尽管寥落萧索,对照方才空无一人的怪异景况,已是两方全然不同的天地。
“你当初让我跟着聂冥途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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