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面装置了几架击射炮和射杀伞兵的机抢座。
初步判断这多半不是客轮要想合理运作这艘半军事化的中型海船至少需要六七十名水手。
闪电像一根火柴在漆黑的夜空划燃电光闪耀的瞬间我立刻卧趴在板壁上犹如一只刚从墙上掉落下来的壁虎急速的靠拢墙根儿避免暴露。
总算看清大船的一侧了几个披着雨衣的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正用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向大泥淖的方向观察而后挥动手里的小旗示意舱下的炮手调整方位再次射击。
雨衣裹在他们身上被雨水浇的油亮我无法看到这些人的服饰真希望里面是某个亚洲国家的海军制服这样我们就可以现身跟随这艘战舰一起回国。
经历了巴萨迪的贼船我比以前的有人从那里溜进里面查看比较危险。
另一个舱门形状怪异像蜗牛从壳儿里胀出的脑袋。
双手把住旁边竖立的两条蜗角似的钢柱使劲儿上推。
力气不敢太大又不能放松要是弄出响儿动误认为我是爬上甲板的海洋怪物会给他们乱抢射杀的。
扳了好一阵子厚重的舱门纹丝不动里面一定反锁了。
看来要想下到船舱非得从指挥放炮者身后的舱门溜进冒险一搏在所难免。
我必须争取时间在到他们停止开炮回到舱内把门反锁之前进入到里面否则这趟冒险上船就徒劳了。
炮声又接连响起雨滴砸在坚硬的甲板上水珠好似从天上洒下来的豆子崩裂四跳。
“哈哈哈!炸掉那些该死的畜生。
”一个操着北爱尔兰口音的汉子叫笑起来。
我心中顿时一惊不明白他所指的畜生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用昂贵的炮弹轰炸泥淖里的鳄鱼。
从船上的军事装置和设施看捕杀鳄鱼补充食物只需端着重机抢上岛找个安全的位置对着群鳄扫射即可那些鳄鱼的皮肉虽厚照样被子弹穿的血肉横飞何必动用牛刀杀鸡。
除非这个岛上还藏有其他人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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