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子弹成本。
也难怪船上的弹药舱还有五百万发打这几抢又算得什么。
他们是心虚才故意展示强大的火力向岛上的人示威警告对方不要再玩这种让彼此承受不了的心跳。
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情报和武器我是拿到手了。
有了这些东西作战的时候心就踏实的多把握大很多。
唯一羁绊我心的就是三个女人和孩子我该怎样既不影响战斗又及时的保护好她们思考在我继续攀爬后一直盘旋在大脑。
终于上到谷顶手上的蟒皮手套已磨的稀烂两只手掌有些红肿烫热的厉害。
想想这只黄金蟒也确实可怜肉虽为人食至少皮能做成精美的手套和皮包带在某位贵妇人俏太太的手上。
可到了这种环境只能给我这个孑然一身的男人戴着干玩命儿的活磨破。
躺在顶面上知道船上的任何子弹再射不到自己可能他们还以为我是沿着海岸往树林里窜去不知道我居然爬上来躺在这。
要是知道肯定会一颗炮弹轰来将我碎尸万段。
躺了十多分钟才缓过劲儿趴在上将谷下的藤绳一点点收起又把它甩到洞门口我始终没站起身来并不是我身体虚弱到这种步而是怕闪电照亮天空的刹那船上的人会看到我站在谷顶的黑影。
这样的话天一亮他们就会直奔过来围剿了我们。
下到山洞之后女人们即刻围拢过来闪动着惊喜的眼光看我帮我往下扯扯拽身上那些用来伪装的海藻。
我把箱子和身后背的抢械放下到火堆烘烤冻僵硬的手指。
“嘡啷”一把匕首放在上。
“你们把箱子包的割开。
”她们几个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充满疑问的眼神审视了一下箱子开始做起来。
“那是贼船。
”我轻轻说了一句。
三个女人一起看向我。
收起烤火的手活动一下十个指头我拿过池春手里的匕首将木箱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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