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代价对直接受害者而言才是最严重和最痛苦的。
船上的相互交火差不多该结束了两拨儿家伙都死伤惨重所剩无几。
我躺靠在谷顶上心里说不出的喜悦。
就像第一次在大泥淖捕杀鳄鱼将我和伊凉围困在巨石下的畜生们自己忽然相互撕咬起来一样。
又过了两个小时甲板上的残余双方彻底分出了胜负。
无论哪一方获得胜利对于我而言都不是坏事。
敌人的数量就这样戏剧性的减少了近三分之一。
但我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敌人为什么突然的自残。
如果他们故意演戏迷惑我也没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现在的天气很糟糕我无法从这么远的距离趁着乱偷偷射杀他们几个人真是比任何时刻都另人抓心挠肝儿。
想杀敌人最怕的就是心切。
船上的抢声虽然停了下来就算真能击中船上活着的家伙也是不可以开抢的万一打草惊蛇他们登陆上岛的时间会更往后拖延。
大海依然整个儿晃动着像在母亲臂弯中摇哄的婴儿可是这个婴儿却是邪恶的。
他们从甲板上开始往下丢扔同伴的尸体了。
一个双手抓住死尸肩膀另一个抓住死尸两脚也摇晃几下待到彼此感觉抛力十足时心照不宣的一齐松手将打死的同伙丢弃进浩瀚的大海。
我一时半刻回不得山洞只要视线可以就必须死死守在这样盯住他们的一行一动。
大泥淖后面的原始雨林我确实想过去看看但只能用一个办法就是等这群家伙再次上岛跟在后面悄悄的尾行。
待到他们遭遇矮野人的攻击时只要瞅准时机就用狙击步抢封杀其后路将敌人一举歼灭一个不留。
可令人焦急的是敌人处理完甲板上的尸体就躲避回了船舱里。
我的心一下低落了很多。
他们可以在舒服的船舱里等到天气好些的时候再拿着重型武器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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