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他们要卖我们到南非做妓女我们的亲人都给这群恶魔杀害了现在我们只想回国。
”说完那几个白人女子又呜呜的哭起来。
“不要哭了现在谁也不能任意伤害你们船上的恶棍已经死光你们可以大胆的指出谁是混在你们队伍里的女恶棍。
要是不说将来后悔的还是你们。
”
一个东南亚女人支起的上身开始放声的哭诉:“船上的女人都是被海盗抢来的我们里面最大的三十五岁最小的是两个十二岁的娃娃这两个女孩都是我的孩子却被那个遭诅咒的老家伙给侮辱了。
真是造孽啊。
”她的乳房和脖子满了抓痕一看便知受了虐待和毒打。
我注意到那两个年幼可怜的孩子她俩望着哭诉的女人很想扑到母亲的怀抱但是迫于对我的恐惧踟蹰着始终不敢动弹。
“真的没有内鬼我早听说沧鬼身边有几个女手下你们当中谁是?赶紧站出来别等我自己纠出你来到时候折磨的你比现在的女人惨痛十倍。
我想我审讯战俘和特工的那点手段还是够你受用的。
”
我的话一说完趴在上的肤色各异的女人都抽动着屁股哭泣起来一条条脊椎骨在薄薄的背皮下耸动昭示着受到摧残的身心。
几天不见的太阳终于再次爬上了远远的半空把温暖的余晖铺洒在甲板。
我身体上的疼痛在取得巨大胜利后的喜悦中也淡去了不少。
但我知道打下大船很难想守住大船起身子过来。
黑人女孩好像不记得那晚曾给我递过熏肉和美酒。
她畏畏缩缩的靠近了我头依旧垂的很低。
我伸手抚摸她那黑色短发下散发着潮热气息的光滑脖颈指尖刚一碰触到她的皮肤她就像被电击一般周身哆嗦了一下。
“不要伤害我我可以为你劳动和你做爱做你的仆人不要……”
没想到她是如此惧怕男人的接近这群女人里持有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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