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另我大脑刺激的讯息袭上心头。
我撒腿就往弹药仓跑从高高码着的军火上抽出一把便提式冲锋抢。
急速填满子弹后“咔嚓”一声拉开了保险。
“不要在船里杀人不要。
”池春急忙捂着怀里正呓语的孩子做出要下睡舱的姿势。
那双柔情似水的明眸中晃着悠远的哀求能把任何男人的坚硬心肠融化。
“伊凉去拿你的阿卡步抢。
芦雅接着。
”说完我把狙击步抢交给了她。
池春停止了要往睡舱跑的脚步那些蹲挤在一起的女人们也惊愕的不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动。
就在冲到舱门楼梯处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东西然后又奔跑回弹药库的刑架旁。
那张像手术台的刑具当初是瘦高个儿用来固定无辜女人在上面的他不仅用老鼠虐待弱者肯定也用了靠立一旁的那把闪着寒光的大板斧。
那个瘦高个儿目空一切规则和人性也许拿着那把大斧头从绑躺着的女人脖子和胸脯上抬起落下淫笑着逼女人发出刺耳的尖叫以满足阴霾变态的心理快感。
要是他哪天喝醉了酒抬手不利索把女人砍成了重伤或者死亡沧鬼绝对不会认为这件事会比踩死一只老鼠还严重。
这些有着恶欲心灵和巨数黄金的野蛮男人眼中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我抄起那把硕大的板斧转身朝外奔去。
经过那些蹲坐在一起的女人时吓得她们忙抽动柔软的裸脚丫蜷缩的更紧凑一个个的姿势如孕肚里熟睡的胎儿。
伊凉从睡舱抱来了那把阿卡步抢秀嫩的脸上紧张得有了些汗水。
除了我自己谁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我推倒一个大厅的小桌用一只脚踩在上面抡起板斧就咔咔咔的砍起来。
“给快穿上吧。
”池春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把我那双昏迷后脱下的军靴放在了我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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