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厅拿来那个剩点残液的盆子放在沧鬼脑袋底下。
“沧鬼大哥现在用你的黑血去救善良的人免得阎王问你做过什么好事的时候你没了注意。
”
话音刚落沧鬼就哆嗦起来。
在大厅桌上的时候那里的吊灯很亮沧鬼的胆识也在光明的照耀下倔强的和我执拗。
此刻躺在阴森的刑具台上一定勾忆起他折磨女人时那副凄惨画面那股梗赳赳的强盗劲儿真到了自食恶果眼前一下瓦解了。
我左手按住他左脸拇指刮了刮脖子使泛红的皮肉下鼓出动脉。
“我被你的炮弹炸得失血过多眼下的女人们也正赶上禁忌日现在的大船上就属你血液丰富该轮到你奉献了。
比起之前躺在上面的女人至少你享受到了严肃。
”
锋利的匕首“唰”的一下将那层薄薄的皮肉割出一道伤口。
猩红的血浆带着强烈刺鼻的咸醒喷洒出来。
沧鬼已经吓哭了。
这一刻他是那么的无助和悲凉多么渴望得到同情和人性得到他违背的所有。
盆子的底面像过期的水果罐头凸鼓着金属盖子使流出的血液哗哗的击打在上面。
这种声音比感受疼痛还要恐惧。
他奋力的蹬弹着四肢释放心中恐惧可越这么激动脖子上崩出的血液流速就越强大。
当盆底的血液可以漂浮起一个微型塑料玩具时我便按住了他的破口开始喊池春。
“池春去拿止血药物给沧鬼包扎脖子。
”
沧鬼的四肢不再挣扎开始变得全身哆嗦。
他一定很冷很想烤一烤火。
这种感觉我深有体会。
池春仓惶的跑了进来手里抱着那个刻有红色十字的小药箱。
“能保命就给他止血希望不大的话就节约药品。
”我冷冷的话语让池春感到我着实恐怖和冷酷他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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