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
    蚺身中间的部位挂着鳞片下溢出的血丝耸动得格外迟缓。
    等到森蚺潜入水底钻进雨林后我才敢用朴刀抡砍大树的枝冠清理这条来之不易的跳板抓紧时间继续往上游行进。
    伊凉站在炮台上双手又左右挥舞打出安全的信号分解掉我余悸的心神。
    裹水狼的皮筏被芦雅射穿了洞。
    我现在还不确定达到合适位置后载体能否使用。
    弹头的体积并不是很大只是它窜出抢膛后异常灼热的温度使塑胶筏的破口额外扩大了。
    一棵泡歪的大树树冠一半没入河水中拦截了上游冲击下来的大量树干形成个暂扣的小木排。
    我小心的站到上面拽出裹着的水狼开始踩气囊使小皮筏膨胀。
    由于小筏出现漏洞补充空气的时候需要格外小心。
    气体太满小筏容易爆掉气体不足又无法托浮我靠上大船。
    死水狼的臀部又肥又亮湿撵的干木色兽毛整齐的朝两条后腿柔顺的伏趴。
    拔出军靴里的匕首左手按了按它肉鼓鼓的屁股这是只母獭。
    可能再过一两个月就是它繁殖交配的日子扁铲似的尾巴下生长着健康器官。
    只可惜一时冲动好奇出卖了自己。
    锋利的刀尖从水狼左臀上生切下一块皮肉使之刚好堵住要渡人的工具再割些身边柔韧的苇草绑牢堵塞的漏洞延长撒气的时间。
    粗略修补过的小皮筏像负伤上阵的战士发挥出最后一丝功用。
    看着湍急的水流我目测出航向如果着水中的断木撞击我就弃船游回大船。
    河水目前格外浑浊一旦潜入水中视线极差。
    所以通过眼睛把整个路线刻画在大脑中。
    第99章~人与鼬的误解~
    蹲跪在小筏中间双臂疯狂甩动短浆右脚不停踩踏气囊顺着翻滚的河流用尽全力靠向大船。
    伊凉早已取来绳索在船头锚链位置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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