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抢头往左移动小点点。
    ”芦雅的大眼睛此刻笑眯成两条缝隙如弯弯的月牙天上挂一个水上漂一个。
    “那如何避免呢如何让子弹直线前进?”伊凉虽然也高兴但更专注于问题解决的根本。
    芦雅的孩子气有些时候多重于形式。
    看到两个小丫头渐渐对狙击产生了浓厚兴趣我也觉得自己很充实。
    她俩的感觉是我无法亲身感受的。
    我像她们现在的年纪时并未享受过这么温和专业的指导。
    传授给两个女孩的杀手经验都是我多年来站在死亡的边沿摸爬滚打总结而来。
    这些带着血腥气息的技术就像匕首的尖韧深深刻在我体内每一根骨头上的图腾。
    作战条件越是恶劣死亡阴影逼压的越紧骨头上的杀戮图腾就彰显的越明显。
    “是啊你快说方法。
    如果能克服子弹偏向我可以打的更准。
    ”
    芦雅的脸上抑制不住的喜悦和急切也许她觉得这才是最适合她的顿悟。
    就像课堂里的学生花四五个小时听老师啰啰嗦嗦一大堆只要里面有一句话让你觉得受用那这堂课程就没白来就有收获。
    我望了望那只毒蛙刚被弹头吓散的贪吃姿势又开始调整它看不到自己但映在我狙击镜里的图像却是一副诱惑到无法自拔的垂危神态。
    “要避免这种情况应尽量利用手指第一节与第二节之间来控制板机可使扳机承受向左的力量减少。
    而且在扣扳机时要避免向扳机施加多余的力扣扳机的手指在扳机上慢慢用力拉直到子弹发射。
    ”
    我一边说着芦雅早已埋下头托起狙击步抢瞄准五百米处的青蛙。
    “你要计算出两个二百五便是毒蛙所处的位置。
    ”为了使这个好胜心切的小丫头打的更稳重些我又操心的多调教一句。
    芦雅专心致志的瞄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肯扣响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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