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方圆一公里范围多数食肉动物都嗅觉得到。
    幸好大船是在河流中央若是在森林附近的陆险可就冒大了。
    抓着最后一只三米长的大鳄往舱门拽时能看到对岸的树林里大范围的异常晃动。
    这些夜间活动的大型猎杀动物鼻息出奇灵敏远在犬类之上。
    即使会爬树和游泳的丛林豹这会儿也只能远远站着挺耸着鼻子冲大船望梅止渴。
    一只拍打着翅膀的飞禽落上了船尾虽无法看清具体是什么但那团漆黑的影子犹如一棵低矮灌木着实不小。
    鳄鱼的烂脑袋一滑过门槛我就急速关闭了舱门。
    我想那只会飞的黑漆漆的一坨应该是想在我宰割鳄鱼的位置捡些细小的肉屑假如它长了凿子嘴还可以刮食凝固在甲板上的兽血。
    倒不是吝啬这些只是很多动物一但吃满意就会在附近逗留守候更可怕的是大部分兽群如同蚂蚁有侦查兵会传递信息。
    希望那些血肉斑迹夜间能被啃啄添餐干净免得引发后患。
    除了有制空权的禽类水中带爪的猛兽很难上到甲板。
    大船和水的连接处仅两头粗犷的锚链有引导上危险的可能若是几只幼小爬虫根本不构成威胁。
    池春把整艘大船的犄角旮旯翻遍仅仅找到二十斤食盐。
    她告诉我这船没有冷冻室就连厨房也仅是一立方米的冷冻柜大船抛锚后为了节省电源也断电两天了。
    这些情况另池春很焦急但也是我之前考虑过的靠咸盐腌泡抑制鳄肉变质是不可能的冷冻更不可取还得依靠过去在山洞居住时曝晒
    烘干的方式。
    只要我们食物储备充足再解决好大船的动力就可以朝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