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虽然敲打得大树抖动但远不足以将它震落反而刺激了它向我捕杀。
    若再晚些发现给它调整好姿势垂直弹跳进脖子咬上一口受伤的概率比以往任何都高。
    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令人心寒的毒物。
    泰国丛林作战时一名队友就因为手脚放错了方叮咬的踝骨患处局部肿胀的像俄罗斯黑包面异常疼痛的水泡血流不止。
    子弹击在了蛇腹也是全身最粗的段落若换我这种等级的狙击手多会射烂它扁平的三角脑袋如做小儿游戏般毫无乐趣。
    抱着狙击步抢趴在炮台上的芦雅并未表现的兴奋认真的用右手作刀在喉咙上切过的动作示意我目标已死。
    其实蛇身就在我脚踩的横木下浮着只剩那条细长的红尾巴像垂钓的鱼漂一起一伏的跟着涟漪摇摆。
    我继续抓紧手里的伐木进程更加狠猛的抡砍大树四肢的肌肉在我挥出的巨大蛮力下已经鼓胀高凸。
    左胸膛上坚硬的肌肉也膨胀到和下巴持平。
    很长时间以来我多是靠奔跑与远程射杀为作战方式因为少有肉搏平日的肌肉虽然格外彰显但远不及此时。
    借着水中倒影看到自己的胸腔和背肌轮廓大过腰粗一倍。
    “咯咯咯咯吱吱吱吱。
    ”大树最终承受不住烈斧的伤害开始发出即将倾倒的呻吟。
    我又猛砍了几下像给它一个死前的痛快。
    树肉里的年轮被板斧看得混乱无法分辨。
    但饱含水分的碎屑带着木质特有的鲜香一起扑崩在我胳膊、胸膛、脸上。
    我很喜欢这中秀木的味道它勾起了我归家的心切。
    “咯咯咯咯咯咯。
    ”听声音便知道大树的重心偏离到八十度了我急速闪身侧到大树倒压的后面双臂再用力一推。
    呼啦一下水花四溅巨大的树冠扎进浅水。
    水草下的无名小鱼群被吓得如关灯后消失的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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