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猪这下不再任性啃着树皮想让我和大树一起摔下来。
这两只眼睛的失明远非我以前在大泥淖用匕首戳瞎鳄眼熊眼。
子弹可没刀尖那般温柔和妥协它击碎饱富弹性的眼球后会继续向里破穿直到遇上野猪坚硬的鼻梁骨才肯罢休。
同时十米处的一颗大树冠那只黑亮的野豹也如夹带了陨石的速度跌落。
原来这只黑豹并没放弃目标它从野山猪逼迫我的情形中最终把我看成一只既不会抓咬又爬不上树的无毛笨猴子。
黑豹仿佛坠入巨型野猪的最后一只眼睛使那失明的疼痛变成了黑暗的世界。
要不是甲板狙击的第二把抢野豹一定会跳到我抱着的这棵大树冠上叼住我的脖子把我拖走。
而下面的野猪就像给长跑健将拿走西装的拳击大王囧得没一点脾气。
危险一经排除我立刻跳下树干如展示跳跃的猿猴捡回那柄板斧对着翻躺在乱木上直哼哼的巨型野猪的脖子像当初用钢棍砸鳄鱼头一般当的一声便抡了下去。
这个肥厚的大家伙像破水的胎盘除了两只眼睛嘴巴下的脖子便成了泄红的主流。
野山猪的肉足有千斤难怪野豹不敢拿着食物链条往它脖子上套。
此刻的时间是用来伐木三条丰厚的放心肉突如其来好比上帝有意捉弄试探或者引诱让我争取时间的行为变成假正经。
我对着大船做了一个拇指竖起的手势告诉她们继续守护对面的炮台上也同时竖立起两个柔嫩女孩的拇指。
“当当当……”我又抡起板斧砍伐起身旁的大树刚才的险象环生好像消耗光我全部的恐惧但随之浪费的时间又使我有些气愤和焦急不由得集中手里的活儿暗自加速把一切危险更进一步交由伊凉和芦雅索性豁了出去。
手上感觉起了水泡就用蘸湿的条裹着一刻不敢停歇的抡着大斧。
直到中午吃饭总算伐到了二十棵良好的木材剩下的工作便是利用绳索一根根拽到大船下然后用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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