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穿越从鳄鱼另一只眼眶射出只好狠狠的镶嵌进它头骨颅腔。
两颗连击弹头仅三秒间隔持续钻进目标眼眶伤害力是巨大的即使是三米左右的大鳄也承受不住斜着从横木上翻落下来噗通一声和溅起的水花反方向下沉。
毕竟打击的位置紧挨精密的脑髓神经鳄鱼的平衡感一下被破坏掉。
背对着抢口爬行的鳄鱼并不理会突发异样的同伴反而从心理上期望发生这种情况减少竞争对手。
野猪身上的血腥气味儿像条正在收缩的导链牵引着它的鼻子使之无法自拔的靠近。
两侧靠过去的鳄鱼只要是钻出水面爬上枯黑横木的都变成了滴血的独眼瞎随着碎眼球的崩撒沉重的皮甲身子又翻滚回水中。
中抢的惨叫哀嚎离大船太远人耳感受不到但通过我视线的狙击镜里早已变成一个用眼睛听声音的血色世界任何一个生命体被我手指扣射出的子弹击中的瞬间都有数不尽的面孔和表情。
生命的感受是一种无声的声音毫不隐藏。
“砰砰。
”我的右侧也响起了狙击步抢。
芦雅见我夺了她的武器倒没像往常撅起小嘴儿而是精乖的跑回船舱又拿来一把爬上炮台趴在我右翼协助射击。
她的两发连射瞄准的是背对我们的鳄鱼弹头破坏掉植皮钻陷进去的部位正是鳄头下端埋藏小脑的位置。
这个丫头对神经脉络一点不懂我也没告诉过她如何射杀背对的敌人。
芦雅击中的大鳄并没像我射中眼睛的那些随着瞎眼剧痛翻滚进水中。
它仍顺趴在横木上安静的永不再动。
仿佛一个寿终正寝的老者化羽飞仙只剩枯萎的皮囊肉壳作为见证。
但从我的角度那看起来更像上下罗压的两根枯木。
清理完野猪四周的鳄鱼我松开手里的狙击步抢挂上伊凉给我的望远镜又背着填满实弹的冲锋抢下了大船。
踩上小筏的时候还不放心的回头叮嘱:“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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