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鹦鹉毕竟以棕榈果和浆果为食体内的蛋白质和矿物质含量较高。
若拔掉毛发掏空内脏相当于无名小镇过节时外人来处理的白条鸡。
可惜大船没有烧烤烹煮之类的厨具看着一片片肥嫩乳鸽般的大鹦鹉一会儿都给狗头雕吃光真令我痛惜。
要是来势汹涌的狗头雕像苍鹰捕捉田鼠那样抓着叼着就走飞到自己认为安全的树上去吃倒也如我所愿怕就怕它们伤人。
或者在甲板上进食使大船成为诱惑整座森林猛禽凶兽的血饵。
我心急得如燃烧起来的一团火但手上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狗头雕飞到之前我若还在小皮筏上它们极可能一起扑落上来叠罗汉。
那个时候谁没翅膀谁最吃亏。
小筏上的肉说什么也要保住使之安全卫生的运进船舱。
可眼前的局势怕来不及了。
野猪肉上了甲板正好和落下的狗头雕嘴巴距离最近真要引发争抢我极易受伤有时哪怕破点薄皮糙肉但食腐动物口腔里的细菌足可要了人命。
把肉系在绳上沉浸在水面以下也不是办法食人鱼和鳄鱼会在赶走狗头雕之前偷吃光我们的食物。
上面是强盗底下是盗贼一下把我难住了。
小皮筏仿佛成了烧热的小锅而此时的我正像只蚂蚁。
看来只有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干脆把肉就搁在皮筏中先顺着锚链上到甲板试探一下狗头雕是否袭人要是死鹦鹉勾引不住它们我就直接从甲板跳进河里拼命潜游直到对岸。
万一给鳄鱼捕杀到一命抵百命也不亏了这个时候我得尊尊重生命尊重平等把自己的命看得越高贵死得就越难瞑目。
总比给肮脏的食腐动物叼啄成一副骨架血淋淋横甲板上吓女人强。
第124章~甲板上的病斑花人~
攀着有些微微发烫的锚链刚把头高过甲板一只张开着翅膀臂展两米多长的狗头雕噗通一声降落在大船另一只头的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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