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主却泛起一脸淫笑拉着哭泣的女孩进屋行乐。
我虽不懂禽兽的语言但从这只狗头雕眼睛直觉告诉我这是在考虑人肉吃进嘴里的滋味。
呼啸的子弹像与我回忆里痛苦共鸣径直打进它脖子如无数细碎钢针穿进膨胀气球四分五裂的炸开砰出一片稀薄血雾。
直到那长着弯钩的脑袋随着大块儿小块儿的鹦鹉肉在空中扬翻了几下又落回到甲板它那仍活动着的意识里才意识到自己刚追咬的东西不是食腐同行是平生见到的最恐怖杀手。
鸟之将死其鸣也悲。
可我手里的抢并没给它们悲鸣的机会。
左翼多是些吃撑住的狗头雕它们现在的起飞速度像脚上坠了石头。
有的更是慌乱酷似急于上岸的旱鸭子翅膀拼命扑打却总是提不起重心。
霎时间甲板上散落的灰羽毛鹦鹉的彩羽毛雷同一只只黄鹂大小的鸟穿梭在混乱之中。
刚才这些餐食腐肉却又姿态优雅的狗头雕犹如高级宴会上刻意修饰言谈举止的客人一听餐桌下有炸弹便哭爹喊娘的逃命吓的跑丢皮鞋跑掉裤带极尽遮羞下的狼狈。
“嗒嗒嗒嗒嗒嗒……”子弹如打进湿水的厚棉被发出噗噗噗的闷响。
许多狗头雕一时飞不起来便急得张着翅膀利用黑爪子往船头跑。
对子弹来讲这种奔跑速度甚是滑稽可笑像蜗牛见大公鸡飞奔过来时急得缩不会壳里只好铆足了劲儿朝前跑。
划着白色火线的子弹并不在意这群狗头雕是什么队形怎样的姿势它只管直线穿越毫不拖泥带水。
这会儿也该冲锋抢扬眉吐气以前在大泥淖射不透熊皮打不着远处的野豹如今对付长了几根稀疏羽毛就敢靠到人堆儿撒野的大雕可谓弹弓打水豆乳一射一个洞一穿一个眼儿。
芦雅和伊凉是双手持抢同时射击所以子弹的密集程度高出一倍。
两侧的狗头雕脚底像踩到瓜皮在平坦的甲板上摔跤打滑根本站不稳也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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