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却比同是女人的池春观察的还仔细。
所以她娇嗔着怪我。
池春自己穿着裤子虽不是性感女装甚至和老公亲热时的挑逗装但足够把她做为女人的月经周期遮掩得男人无法获知。
池春以前一定也像此时这般娇嗔自己的老公垂涎其他女人。
可是我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样以享受的态度去对待一切。
这种权利我八岁流落他国就被无情的剥削。
我不愿承认自己是名副其实的杀手这另我一直活在寝食难安的时间里。
好比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人坐在里面仰望井口的光线像站在表仰望太阳遥不可及的挣扎、绝望、孤独、恐慌。
池春的娇嗔本该使我慰藉可这一瞬间又把我失去太多的痛苦向那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拉的更深。
我的观察涉及生命分量沉重。
池春不懂。
猪肝粥在胃里补充了身体大量热能算是替代我亏欠的睡眠。
小镜子伸出舱门观察了一下被露水打湿透着清凉的甲板。
除了焚烧过后的灰烬看不出其它异常。
拿着望远镜爬上炮台仔细观察四周的情况。
森林的尽头即刻爬出一个崭新的太阳犹如一枚在孵化中的肉红色圆卵。
是个好天气可以在甲板作业同时晾晒剩余的鳄鱼肉干儿。
我把做好的桅杆横拽到舱门口处再一条条推到甲板上。
炮台中间有个两米深的桶粗圆洞用来站机抢手射杀伞兵和水面的敌人。
伐木的时候第一棵砍伐的大树粗度正好可以填进圆洞。
绑好绳子后和女人们一起把一根根大木拽上炮台再用竖电线杆的方法把砥柱塞进洞里。
整个过程仿佛不是做桅杆而是在油田钻探。
接近中午时经过所有人的努力桅杆的框架已经挺立。
有几只雪白的水鸟好奇的站到桅杆顶端感受森林中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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