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精的淫穴更引人注目。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
明顿靠在爱娜耳廓边轻声道:「爱娜,想让大家看见你被强奸的样子吗?」爱娜打了个激灵,清醒了几分,说道:「不……不行,啊,咿,咿,我不想让他们看见……看见我这样子……」明顿:「看你小腹上的淫纹,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这一点点,如果不顺势冲上高潮,那前边你挨的肏,也就算白挨了」爱娜:「啊,啊,被他们看见了,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当这人族的女皇!」明顿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枚小巧面具:「老夫为你准备了这个」爱娜:「你……你早就准备当着他们的面给我开苞?」明顿:「陛下您不是常夸奖老臣办事末雨绸缪,滴水不漏么?」爱娜:「你……别太过分……」明顿:「那陛下的意思是……?」爱娜无奈地将面具架在鼻梁上说道:「那就……让……让他们看着我破处吧……」明顿边肏边说:「臣遵旨」随着一声响指悄然落下,层层布幕散开迷障,宴会厅中自诩见惯了各式美女的老绅士们,看到了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那位从骨子里透着骄傲的神秘女子,优雅地盘起金黄的宫廷发髻,优雅地十指轻挑抚琴自淫,优雅地三点毕露展示赤裸娇躯,优雅地面若春桃浅唱低吟,优雅地在众目睽睽下公然交合,优雅地坐在肉棒上扭动着玉臀,她的优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并末因眼下的淫糜姿态而稍减半分,她像最下贱的娼妓一般主动起伏着腰身满足胯下那根肉棒,一个本该被场中一众贵族视为玩物的女人,却不可思议地散发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摄人气场,仿佛她才是此间主人,这种矛盾的魅力衬得她越发明艳动人。
果然是那个女人……这回总算没人落荒而逃,在座的即便没出席过海伦娜的淫宴,也大多看过照影珠的乱交影像,不至于一个照面便乱了分寸,失了风度。
然而爱娜心中远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杵在小穴内的那擎天一柱,不曾进犯也不曾疲软,任凭肉壁夹弄,皱褶抚慰,始终巍然不动,像个冷眼旁观的路人,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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